【转载】批判唯心主义的实践观,兼论实践概念为资本主义服务的问题

此文为转载。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有删改。

这篇文章是一篇探索哲学问题的文章,笔者一直觉得哲学很有意思。或者说,笔者希望也认为能从哲学中得到一些解决现实问题的力量。

“马克思主义的基础是阶级斗争,有阶级斗争才有哲学。”本篇文章不仅从哲学角度,也从阶级斗争的角度出发考察一个概念——实践。

为避免陷入繁琐哲学,所以这里先说观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体系中,实践的概念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但是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是唯物主义的实践哲学。另外存在一种唯心主义的实践哲学,这种哲学也推崇实践的地位,但是其内容与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不同的,其信奉者在阶级斗争中的表现,与马克思主义者也是不同的。

笔者一开始的批判对象只是一个推特UP。但是在写作的过程发现,唯心主义的实践哲学不仅仅是这个推特UP的问题,未明子、西马,甚至特色官方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有的是唯心主义实践哲学的体现,有的是利用实践检验真理的曲折过程为复辟服务。批判所有这些东西是一项大工程,所以这篇文章就只能在能力范围抓重点内容进行批判了。并且引用列宁《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里的一句话:“至于我自己,也是哲学上的一个“探索者”。这就是说,笔者在本文中给自己提出的任务是:探索那些在马克思主义的幌子下发表一种非常混乱、含糊而又反动的言论的人是在什么地方失足的。

”唯物主义的实践哲学与唯心主义实践哲学的区别是什么?首先,要定义一下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区别是什么。这里笔者最先想引用的,是恩格斯对于唯物主义、唯心主义的定义。但是有种种所谓恩格斯、列宁"曲解"了马克思或者说“错误”解释了马克思的说法,所以这里引用一下马克思本人的话语。

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现实生活过程。

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

关于唯物主义哲学与唯心主义哲学的起源,可以参考《毛泽东哲学批注集》,《简明欧洲哲学史北大版》等,大体上剥削阶级不用自己从事劳动,又有空闲时间,以及维持统治的需要,是唯心主义哲学存在的原因。历史上唯物主义哲学一般是为被统治阶级服务的,真正科学的唯物主义是到了大工业时代,由马克思总结诞生的,即辩证唯物主义,为工业无产阶级服务。什么是辩证?这是另一个问题。这里推荐阅读一下《简明欧洲哲学史》的前言,里面叙述了哲学斗争与阶级斗争的关系。“哲学斗争并不是在独立的思想王国里进行的。哲学斗争过去是、现在仍然是阶级斗争的反映,是阶级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唯物与唯心之争,在当代就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体现。

这里的“存在”、“物质的东西”,都在表明马克思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即承认意识的来源是物质存在,意识是对客观物质世界的反映。从这个承认出发,应该能得出这么一些结论:物质的运动是不以意识为转移的,意识只能反映物质的运动,而不能直接支配物质的运动(举例子的话应该是万磁王)。意识反映物质运动可能正确也可能错误,或者部分正确(把正确反映定义为认识到了的运动与物质的实际运动一致的话)。与物质世界运动一致的认识,会被叫做真理。

但意识反映客观物质世界,这只是“认识世界”。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说:“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这里的“改变世界”,就是“实践”。但是结合以上认识的正确与否问题,会有另一个问题,只有符合物质运动规律的实践才能得出想要的结果。不符合规律的实践得不到。至于什么认识符合运动规律,什么认识不符合,是一个实践检验真理的过程。(参考《实践论》)

笛卡尔有句话叫“我思故我在”,但是对于马克思主义者来说,出于唯物主义的考虑(严格来说是现实),“我在”就意味在生存。在生存就意味着得吃喝,所以“我思故我在,故得考虑吃喝的问题”。而考虑吃喝,光从自然界直接获取是不够的,就涉及到了生产问题,这里就从唯物主义哲学转到了经济学,或者说转到了“社会历史领域”。

马克思考察社会历史得出的结论是:“人生产不是单枪匹马进行的,而是在群体中即社会进行的。”但是在阶级社会中,一部分人有生产资料,一部分没有,有生产资料的这部分人会利用对生产资料的所有,占有没有生产资料的人的劳动。要结束这种生产关系,不是说结束就结束的,必须要推翻保护这种生产关系的上层建筑,才能改变旧的生产关系。上层建筑包括政府、军队、警察、法庭等具体的暴力机关,还有文化、制度等非具体的上层建筑。而推翻旧上层建筑的活动,就是革命。历史上全部都是通过武装斗争进行的。马克思主义产生于资本主义时代,结束资本主义时代,建立没有阶级区分的社会的革命,就是共产主义运动。

以上是从唯物主义角度出发的实践理论。为什么说存在唯心主义的实践理论呢?人脑具有抽象能力,历史上存在着三种实践:生产劳动,阶级斗争,科学实验。实践这一概念是把历史上人的实践活动的特点:人通过活动改变世界这一属性抽象出来,概念化之后产生的,并且用语言文字符号化,就是我们言语中的”实践“这两个字。这里有了唯心主义实践产生的空间:符号化了的”实践“这两个字,可以删去实践的根本属性,只剩下两个字了,却没有了实际内容。人可以想、说“在实践”的同时却不实践,可以大肆吹捧实践的哲学意义却不实践。就像修正主义者可以说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的时候却不是,说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一样。这里的“马克思主义者”和“特色社会主义”,都成了符号化了的语句,然后可以赋予其一些歪曲的内容。另外有一种“实践本体论”,把抽象出来的“实践”概念或者说符号,赋予了上帝的职能:其声称马克思的哲学是实践创造了物质世界。但这里概念被偷换了,他们把辩证唯物论中的改造世界变成了创造世界。改造世界与创造世界的区别是什么呢?改造的前提是物质已经存在了,并且改造的过程要符合物质运动的规律。而实践本体论中的创造,是从无到有的过程,即实践创造了客观存在。“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对实践的意识也是如此,先有了物质,然后有了改造物质的实践活动,人们在实践过程中意识到世界的物质性,也有了抽象出来的实践概念。实践本体论者用空洞的,去除“改造物质存在”的属性之后的实践概念去否定物质存在,可以说既不尊重存在,也不尊重实践。

对于实践本体论者来说,他们认为物质运动的规律也是他们的实践创造的,这里已经成了唯我论、主观唯心之类的哲学。直观的表现是做事让人觉得比较奇怪,不顾后果,或者说不顾全部的后果,比较自我。这种认识对于个人来说,也无法强迫他改变信仰。但是如果这种实践本体论哲学打着马克思的旗号出现在阶级斗争过程中,会体现出什么特点呢?即阶级斗争、武装革命、无产阶级专政等一系列规律性的内容都是存疑的了。而共产主义革命也不必遵守以上规律,他们认为只要各自按着自己的认识、自己的实践展开就好了。这里不是说这些内容不能被怀疑,但是怀疑就得去检验,回顾历史这些内容哪一项没有经过历史的检验呢?

“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自己思维的此岸性。关于离开实践的思维的现实性或非现实性的争论,是一个纯粹经院哲学的问题。”马克思说这句话是在批判经院哲学,即在认识论中,实践高于认识,认识需要实践来检验。但是认识到了的规律可以用来指导实践,如果在认识到规律之后仍一味强调“实践高于认识”,实际上是在弱化规律,或者说不要规律,或者说不存在真理。马克思的认识论应该是这样:实践之外无认识,但不是实践之外无物质。而实践本体论却偏偏要说,实践之外无物质,这实际上是在否定物质的“客观实在性”,他们口中的实践已经不再是客观的的实践的内容,而是他们观念中的实践,或者说,就是他们的观念。

按照实践本体论者的说法,阶级斗争、暴力革命等规律性的内容都是存疑的,他们按照自己想当然的实践也可以实现社会主义,那么革命队伍为推翻资本主义政府所需要的组织纪律性、民主集中制等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无产阶级专政成了威权,领袖成了个人崇拜,一党制成了不民主。“实践本体论”者,如未明子之流会攻击唯物论者所秉持的是“唯物神学”。他们认为,坚持意识之外有客观存在,意识来源于存在的哲学,是“前康德”、“前反思”的哲学等。笔者想反问的是,那你是什么?后康德还是就是康德?康德的哲学说的是,承认物质的客观存在,但是人无法认识到。“实践本体论”者口头上无限的的拔高实践的意义,实际上是在说人的认识只是局限于自己实践范围内的“经验”,从经验到客观存在,或者说,从经验到规律之间有一条永远打不破的壁垒,这实际上是一种不可知论。实践本体论者将不可知论伪装成实践哲学,实际上是要取消革命。因为没有对革命规律的认识与运用就不会有成功的革命。

有时候他们会攻击日丹诺夫体系,攻击高中政治必修四教科书。这里,他们是用了马赫主义者通过攻击普列汉诺夫、恩格斯,实际上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内容一样。他们通过攻击日丹诺夫体系来攻击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攻击列斯时期的苏联,攻击一切实际发生的共运活动,实际上也就是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内容。但是他们却说他们是“马克思主义者”,或者说“回到马克思”,或者说“跟马克思一起超越马克思”……

绝对是资产阶级的敌人。

日丹诺夫体系、斯大林,哪怕是恩格斯,应该确实存在部分问题。比如必修四和日丹诺夫体系在哲学部分,都是只讲抽象的命题,却没有例子,不生动。斯大林没有完全熟练运用辩证法,恩格斯抄黑格尔的三大规律并列的方式没有突出对立统一规律(主席语),但是就像斯大林是犯了错误的同志一样,是没有背离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的,他绝对是资产阶级的敌人。关于斯大林,主席提到了联系与发展的概念不是辩证法的核心概念,辩证法核心是对立统一。对立统一规律的重点在于如何统一,即对立面是如何统一(转化)的,转化的条件是什么。意识到对立面的转化,并用于指导实践,就有了一种丰富的可能性和力量,就是唯物辩证法。而实践本体论者攻击这些不理想的方面的时候,立起来的却是一种完全背离了马克思的东西,他们就成为了资产阶级的朋友。他们秉承改良主义,试图通过卖盒饭和低剥削工厂倒逼资本家社会主义。暴力机关的统治阶级如果能被倒逼的话,确实不用暴力革命了。但问题是,能么?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把符合物质世界运动规律的认识叫做真理的话,实际上真理是有预测能力的,即在事物还未发生之前,就提前预判到事情的走向。在这里,就是在说毛主席的无产阶级专政时代下,资本主义复辟的理论。我们回顾一下,围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进行讨论的历史前后:

中国人民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但是无产阶级专政下,是否存在资产阶级复辟的可能?拿典型的资产阶级革命来说,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也是经过克伦威尔的武装斗争,查理二世的复辟,然后才有了所谓光荣革命;法国也是经过大革命、拿破仑称帝、波旁王朝复辟、拿破仑三世称帝等等;辛亥革命之后还有袁世凯称帝。即使用这样的经验归纳,也能得出社会主义存在前进与复辟的可能的结论。

毛主席逝世后,本来希望文革派与中间派能够压制右派,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但是华国锋联合右派进行了怀仁堂政变,消灭了高层的文革派。这时候华国锋提出了“两个凡是”。此时华提出两个凡是不是为了继续阶级斗争与文革,而是为了维持华国锋作为毛主席接班人地位的合法性,况且华国锋自己也没做到两个凡是,主席的决定是希望四人能继续文革路线,而不是抓捕四人。“两个凡是”在历史上来说,如果真能坚持社会主义存在阶级斗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路线是符合无产阶级利益的,但是在认识论上确实是存在问题的,显得“教条”。所以其被右派抓住把柄,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被提出。这句话在认识论上比两个凡是更靠近真理,但是在当时的阶级斗争形势下却是为复辟服务的。因为按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原则,毛主席的指示和预言自然也要经过检验。

虽然在1978年,毛主席的理论已经不是预言而是经过证明了。因为,赫鲁晓夫已经通过二十大复辟了资本主义,这条实践检验过了的真理,还没有被无产阶级的多数认识到。有了这场“真理标准大讨论”,下一步只需要做好进一步的舆论工作就可以愉快的复辟了:四人帮篡党夺权论、文革浩劫论、文革经济崩溃论。到了四十多年后的今天,苏修再拿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话,也许大讨论就要加上多一些问题了——虽然现在苏修已经无法做出民主的大讨论了,因为实践的结果是他们确实复辟了资本主义,只能用文字狱代替了大讨论……这些年的实践检验了什么真理呢?苏修的实践是为哪个阶级服务的呢?

四十多年的实践检验的真理,就是毛主席指明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才是无产阶级的真理。资产阶级法权可能会被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利用,从而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我们都知道,修正主义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资本主义。要注意的是,即使是实践哲学,也存在唯物主义的实践哲学和唯心主义的实践哲学的区别。历史上的实践也有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实践,和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实践的区别。马克思主义本身内容多不好完全掌握,有“价值”、“剩余价值”这种抽象却核心的概念,以及阶级斗争这种无处不在却有时又不好察觉的活动,给了马克思的敌人用马克思的名义做出反对他的事的空间。毛主席也说“马列主义基本原理至今未变,个别结论可以改变。”但是,不能变的基本原理是什么,可以改变的个别结论是什么,不同阶级就有不同阶级发挥的空间了。

毛主席提出新民主主义论、农村包围城市时,说是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一样,苏修也说改开是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与苏联的具体实践相结合。马列毛主义者说毛主义、文化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第三个阶段一样,苏修也说赫鲁晓夫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也许这就是毛主席说“阶级斗争是第一位的”的原因吧,只有从阶级斗争的思路出发,才不容易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声称是马克思主义实际上却是马克思的敌人的理论之间迷失方向。

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总体而言人类的科学是不断进步的,社会科学也是如此。马克思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也是在前人的基础之上,当时已经有了空想社会主义、李嘉图的经济理论等。可以说没有马克思,也会有牛克思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时期存在阶级斗争、存在阶级斗争复辟可能性是客观事实,毛主席是指明了这一点,更进一步的是提出解决办法。但是这仍不是最难得的,最难得的是阶级立场。

在毛主席发动文革时,他是先锋队的领导人,可以说享有最大的资产阶级法权。如果不是为了无产阶级而发动文革,他应该可以安享晚年,而不用与昔日的战友敌对并背上骂名。“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可以说,毛主席“背叛”了自己的“阶级”。“维维说她是一个普通劳动者,这很好。站在一个普通劳动者的立场上思索一些问题,是极其有益的。我佩服马克思,不是因为他有学位论文,有渊博的知识,而是总是站(在)工人阶级的立场上观察问题。”从智力上理解马克思主义是难,但不是“特别难”。理解了之后做一辈子,为了革命、为了真理义无反顾的做法,我想才是导师们最难得的地方。笔者自问现在确实是难以做到,至少难以完全做到。这种精神力量源自何方呢?也许是像年轻的马克思说的,“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我们就不会为它的重负所压倒,因为这是为全人类所作的牺牲;那时我们感到的将不是一点点自私而可怜的欢乐,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万人,我们的事业并不显赫一时,但将永远存在;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年轻的马克思还在用全人类这样的语句,而没有用阶级这样的概念,但事实却是这样:只有沿着马列毛主义的革命道路才能解放无产阶级,从而解放全人类。笔者很喜欢列宁在纪念十月革命时说的这么一句话:“我们已经开始了这一事业。至于哪一个国家的无产者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期间把这一事业进行到底,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坚冰已经打破,航路已经开通,道路已经指明。”当前的航道又被坚冰阻塞,但情况不会永远这样。目前的冰到底是不是“坚”的?在笔者看来冰能阻塞航道的原因不是因为坚,而是因为伪装成了灯塔(不是指美帝)。无产阶级要战胜伪装成灯塔的冰,不能一盘散沙各自游泳,重要的是搭建航船,也需要重新找到正确的海图。

“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

“你晓得哪一天修正主义占领北京?现在这些拥护我们的人摇身一变,就变成修正主义。”

“我们是黄昏时候了,所以,现在趁着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整一整这些资产阶级复辟!”

“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有些地区,根深蒂固,一朝覆灭。有些机关,盘根错节,倾刻瓦解。凡是右派越嚣张的地方,他们失败就越惨,左派就越起劲。这是一次全国性的演习,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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